来。
这几句,倒是有出处……”
盛姿摊开草纸,递给钟于柏。
钟于柏搓了搓手,接过草纸,仔细看去。
入目之处,这几行文字,有龙飞凤舞之势,又有猛虎凶豹之姿,充满了极独特的美感。
“嗯?你说这是陆景练字的时候写的?”
钟于柏语气明显急促了许多,他目光又转到桌上的中正注解。
发现中正注解所用的楷体,与这四行文字所用的草书,有些笔锋,确实极为相像。
“这少年……竟写了这么一手好字?”
钟于柏眼神灼灼,他仔细看去,只觉得这草纸上的笔墨紧凑有力,笔笔藏锋,线条又显得浑厚古拙,疏忽间又变化无常,令人沉浸其中。
除了些许勾勒处也许是因为力竭而有些飘忽不定之外,这一手草书,造诣之高,令钟于柏都为之敬佩。
“这字写的好吗?”盛姿笑道:“我也觉得这次极富美感,龙飞凤舞却又不越规矩。
不过,我索要这张笔墨,倒并非是为了这字,而是为了那四行文章,钟大家,这《增广贤文》你可曾读过?”
“《增广贤文》?”钟于柏搜肠刮肚,想不起来还有这样一本典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