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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乐心抬头看着和她咫尺之隔,一米八几大个的封寒,好恶劣的撒娇,想吐~
想了想,曾乐心把这幅字摘下来卷了起来。
封寒忙拦住,低声道,“你干嘛啊,写不出来也不能偷啊~”
“父女之间的事能叫偷吗!”这个女人振振有词道,“我拿回去揣摩揣摩,等我领略了其中真谛后再给你写。”
两人刚打开门,就看到曾老做俯首帖耳状,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想听听这两人在书房干什么,他整个人倚在门上,门一开,三个人差点撞上。
“爸,你干嘛呢?”曾乐心不禁脸一红。
“哼,我书房里那么多珍本孤本,你们又是关门又是拉窗帘的,我不放心,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既然被撞上了,曾乐心也就不隐瞒了,“爸,我见你这副字写得实在漂亮,就想带回去欣赏欣赏,回头给你送回来。”
“送回来?不会给我掉了包吧?”曾广贤怀疑地看着女儿。
“爸,你想哪去了,我就是学习学习,我和封寒同学有约,要写一副送给封寒同学,算是对他的表彰。”曾乐心实话实话道。
“用得着你送啊,这篇文就是他作的,我很喜欢,理应写一幅送给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