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啊,进来,给我研墨。”
封寒是知道曾老一幅字的价值的,虽然1500万的《兰亭集序摹贴》是个意外,但平时一幅精品怎么也要几百万,当初一个“囍”字,自己已经承了很大情了。
“曾老,这个我真不能要,太贵重了!”
“贵不贵重那是jiāo易市场的事,难道拿了我的字还能卖掉不成?”曾老笑嘻嘻地问。
“那自然不能,您的书法是可以传给后世子孙的!”
“那不就结了,不卖,那也就是一幅好看点的字而已,有什么贵重不贵重,而且你还教过我太极拳呢,感觉饭前练了一会儿,午饭都吃得香了呢,所以给你你就拿着,算了,还是让我闺女研墨吧,她更专业。”
曾乐心不情不愿地翘着兰花指给老爷子研墨,姿态雍容,像是走进了国画一般,就是语气有些幽怨,“爸,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送他一幅字,那也送我一幅画呗。”
对于女儿,曾老向来好说话,“要什么画?”
“你听一下这句诗,自由发挥好了,”曾乐心边磨边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铺好纸的曾广贤一顿,“还有两句吧?”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曾乐心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