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又是封小子的新作吧?”曾广贤看着封寒。
“献丑了。”
“爸,你平时真该多看看新闻报纸什么的,您还不知道啊,这是我给封寒出的题目,让他现场写诗,然后就写出了这首《悯农》,他确实有点小聪明呢。”
“这首诗可不是小聪明,是大智慧!”曾广贤越咂摸越觉得这首简单的诗有味道,“行了,等我晚些时候给你画。”
他先完成对封寒的承诺,写了一篇《陋室铭》,虽然还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文,但人的巅峰状态有时就那么一瞬间,所以曾广贤觉得这篇写的不如之前那篇,有些对不住封寒。
然而封寒一个外行人,哪看得懂这些啊,在他眼里,这幅和那幅是一样优秀的,一样价值百万!
曾广贤心中多少觉得有些亏欠,可又舍不得送之前那幅,于是他又在书房里搜刮了一番,找出一套新人毛笔字四件套——笔墨纸砚,外加一本曾广贤字帖,最新出版的,市场价66.6。
字帖是最便宜的,但那笔墨纸砚加起来起码都上万了,虽然都是曾广贤自己用不着的low货,但搁封寒这里,就有点太高大上了。
曾广贤嘱咐封寒,“你的字啊,配不上你的诗才,以后啊,多练。”他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