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彬冷冷盯着张振英,也不说话,就这么寒森森的盯着他,张耀宗惊悸回过神来,当即冲他怒道:“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快和张先生道歉。”
张振英不服气,但是面对父亲的淫威,他不得不屈服,瓮声瓮气道:“对不起。”
张彬嘴角一抽,笑了笑,道:“蟾药不是蟾毒,而是一种秘制的慢性药,再配合你祖上风水,这才形成了你们身上的毒疮,所以你说下毒一说不对,若真是中毒这么简单,只会死第一代人,哪里会延绵下来,祸害子孙,当年给你们中下祸根的人也是歹毒,这般痛苦九代人,叫人发指啊。”
这么一说,张振英也有些动容,可他就是不信这些,强硬道:“那你也没必要编什么风水来糊弄人吧。”
张彬摇动手指,深沉道:“我没有骗人,风水这东西很玄奥,信不信都在你,可他就实实在在的在那,由不得你反驳,你家的风水的确是被人改动了,不然也不会代代富贵,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风水阵应该是以福寿为代价聚的财气,信不信在你们,若是不信,我立马便走。”
其实张彬本身也不确定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风水作祟,在他看来,多半是那蟾药的问题,《玉相》中要搭配风水才能形成蟾阳症的记载,多半有些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