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了半日,沈郁尘面无表情,也站了半天,直到工作人员送出一个小巧骨灰盒。他微颤着目光,握住了骨灰盒,刚出来的骨灰有点烫。
“先生,节哀啊!”工作人员劝道。在殡仪馆工作五年,他还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场面,一对新婚夫fu,丈夫抱着身穿婚纱的妻子来到殡仪馆。
沈郁尘没有回应,手指在骨灰盒上轻轻抚过,出了殡仪馆后,又回到了部队上。
“沈郁尘上校回来了?”杨立飞惊讶,“但我批准了他一个月的假期。”
电话那头,警卫回答:“是的。而且,上校要求执行西南反恐任务,已经在准备行囊。”
沈郁尘整理好行李包,把骨灰盒轻轻放进去,又把行李包背负在背后,正要去开门的时候,门已经被推开。
杨立飞站在门口,威严的面庞上,似有了丝丝悲痛。
“长官!”沈郁尘正色道,毫无退让地与他对视。
杨立飞沉默了会,叹道:“郁尘,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去执行任务,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出去散散心,旅游一下,任务的事,过段时间再说吧。”
“长官,”沈郁尘开口,容色是一如既往的认真,“军人从来没有自尽的先例,我不想破这个例,给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