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目光紧紧依附住那张脸,期盼能从他目光中搜寻到一星半点有关自己的动容,但全然是徒劳。
他好像对周遭人毫无兴致,却又恰到好处地剿走她的兴致。
但他对此丝毫不在意。
要发起话题。付宇曼想。刚才他好像在订房间?哥哥是不是说他来这边一年多了?是为了什么来着——
她急急忙忙回过神,却发觉他正在和自己说话。
“纪念馆去过了吗?”他平淡地发问,就像普通招待来这里的熟人一样,“不用门票的。”
付宇曼草草点头,睁大眼睛,努力用自己最美的角度微笑。
刚回答完她就后悔了。
要是说“不”,他会不会带她去?
但覆水难收,她只能继续争取印象分:“我觉得那里很值得去,惨案也很引人深思……”
“‘动物会为了生存而互相残杀,人伤害同类的原因却更加复杂’。”倏忽之间,李溯转瞬即逝地微笑,“我女朋友说的。”
付宇曼仍在久久咀嚼着他那句“女朋友”,李溯已经扭头办理过入住手续,看了眼石英钟回头:“也差不多该来了——”
鞋跟踩踏地面,她亲切而开朗地同司机道别,将手机屏幕上的u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