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交头接耳说,村姑就是村姑,在他们面前腰杆也挺不直,一味委屈求全地讨好,怕是被赶出靳家,不能当凤凰了。
这话落入靳乔衍的耳内格外刺耳,星眸黯淡下去,那股杀意渐渐涌上。
翟思思仿佛都能嗅到那股子熟悉的血腥味。
丹凤眼垂下,望着表婶妆容精致的脸,薄唇冷冷地说:“看来表婶也觉得自己得富贵病住院的时间,是表叔的拖油瓶了?”
几年前表婶身材还不如现在这般消瘦,她是小康家庭出生的姑娘,嫁给表叔后生活宽裕了许多,辞掉了工作,拿着表叔的钱到处逍遥快活,吃喝过多导致肥胖症,严重到送进医院住了大半年才清瘦下来。
那大半年里表叔的公司遇上金融风暴,资金短缺,实在是拿不出钱给老婆治病了,只好卖房卖车维持公司,填上住院费。
好在雨过天晴,金融风暴后表叔的公司勉强活了下来,逐渐有了起色,如若不然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四处借钱卖房卖车救公司、救老婆的日子有多辛酸不言而喻,那段日子,表婶的的确确拖了表叔的后腿,让他熬成了地中海。
靳乔衍半点亲戚情分也不见,说话直接刻薄,就连翟思思这个刚接触靳家不久的人也觉得这番话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