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更遑论当事者。
只见表婶的脸都白了,本就清瘦的她瞪着一双小眼睛,有气不能出的样子大快人心。
表叔看两人对峙上了,连忙圆场道:“哎乔衍,你别和你表婶一般见识,妇人之见,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她说话是不中听了点,但确实是关心思思,心疼思思。”
靳乔衍也不知是哪来的资本,愣是把表叔自己搭好的台阶给拆了个稀巴烂:“我的媳妇轮不到你们关心。”
话语中的不可侵犯再显然不过,话是对表叔说的,却在明里暗里警告在场的各位,不要把看戏的心思打到翟思思身上,打狗也得看主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羞辱他老婆,当他靳乔衍是死的?
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他话语里的针锋相对过于明显,靳远额上的褶子更深了几分,远远地怒斥道:“乔衍,怎么和表叔说话的?”
表叔也是典型的人精,靳远给他递了板子,他顺势就搭起台阶来:“不碍事不碍事,小孩子嘛,不懂事,我就喜欢乔衍这孩子直来直去的性子。”
靳远这回也不好当众包庇靳乔衍没礼貌的行为,皱着眉说:“你们就知道护着他,他这破脾气就是惯出来的!”
指责靳乔衍的同时也顺便帮着表叔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