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类的问题,等到哪天把心锻炼成铜墙铁壁,也许就不会再感到心痛了。
捏着手里的茶杯,她起身走到桌子前,从热水壶里又倒出一杯白开水,背对着邓翠梅怅然道:“他最近公司刚上市,很多事要忙,这几天在外地出差,我也没想给他添事,再说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回家了,那条路我就算是眯着眼也能走回来,能出什么事儿?”
难道没有靳乔衍,她就活不下去了吗?
本来只是一句“他没空”就能回答的问题,翟思思愣是越说越多,越解释越显得激动。
知女莫若母,就算翟思思背对着她,邓翠梅还是看出来她情绪不对。
待翟思思坐回原位,她拉过翟思思的一只手,放在掌心内问道:“思思,你和乔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妈妈,妈妈给你讨个公道。”
母亲的手很糙,成年累月积下来的茧子抚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如同一块坚硬的鹅卵石。
母亲的手很暖,暖得令她晃神,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这一年下来的种种,根本就只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的腿上,盯着眼前晃动的火苗,一动不动地由着母亲替她掏耳窝子。
望着明明灭灭的火苗,她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