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接受外婆生命渐渐消逝的事实,眨了眨水眸,免为其难地扯出笑容:“妈,你想多了,这大冬天的,谁不想窝在被窝里啊?估计外婆就是怕冷了觉着被窝里舒服,老人家底子不好,越上年纪越怕冷。”
邓翠梅回过头,望着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叹口气道:“希望是这样吧,但年纪到了,终归是有那么一天的,换个角度去想,你外婆她现在成天浑浑噩噩,走了,对她对咱们都是解脱。”
对此翟思思无法表达出认同或是否定,只是望着邓翠梅平静无澜的脸出神。
片刻后邓翠梅敛下眼内的微湿,望着身旁的女儿问:“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乔衍呢?他没跟你一块儿回来?你是怎么回来的?路上顺利吗?”
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不管她是长到了一米六五,还是六十五厘米,在母亲的眼内,翟思思仍是那个仅有几岁,让人牵肠挂肚的女儿。
翟思思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别人口中听见靳乔衍了。
她和靳乔衍明明不是连体婴,但每个人看见她,总是要问他在哪。
总是要将她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情挑起波澜,让她心里头沉闷得生疼。
也许,这就是合同后遗症吧,往后她还会面对更多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