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咬了咬牙,她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翟明明将背囊往身上一背,这才抬起头来看她:“你不知道吗?好,那我告诉你。”
翟思思定定地看着他,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翟明明看着她那双水眸,就想起靳乔衍的星眸来。
心底渐渐生起不耐烦,他毫无温度地说:“我为什么一上午能画这么多?我为什么在学业最紧的学期末一声不吭跑回家?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不管我的画画成什么样、不管我在学校学习得如何都不重要!”
翟思思脱口而出:“怎么会不重要?妈可一直盼着你能过好!”
就算谈不上望子成龙,邓翠梅也是一直希望着他的学业能够顺风顺水。
看她仍是一无所知的表情翟明明就来气:“重要吗?重要的不是我,是你老公有多大的能耐!你知道吗,那些人来买我的画,压根就不是看中我画得有多好,创作得有多新颖,而是看你丈夫,看我姐夫资产有多少!地位有多高!还有几根腿能抱!他们买的不是我的画,而是你丈夫的面子!”
起初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么多,还以为自己当真是沧海遗珠,被人发现,擦拭掉上面的污秽,正开始熠熠生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