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上一次在易城的画展,他无意间听见几个买下画的男人在洗手间抽烟交谈,说是根本就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像聊斋志异里面的鬼画符似的,买回去也就扔在角落,再不然拿去给小孩玩,反正也不是冲着翟明明来的,要不是翟思思嫁给了靳乔衍,他们都懒得露这个脸,赶着上着讨好靳乔衍。
还说翟明明的画作被送到国外参展的时候,根本就无人问津,卖出去的画统统是靳乔衍自掏腰包买下来的,要不然这小舅子怕是要哭鼻子咯。
国外参展的画作,可是他耗费了好几个月,走遍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放弃自己钟爱的抽象画,认认真真画下的具象画。
却不料被人贬得一文不值。
然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现如今这纸醉金迷的世界,又有几个当真是伯乐,能够看出他是匹千里马?
在这个用钱衡量一切的世界里,钱,就是艺术,权力,就是艺术。
没有钱、没有权,哪怕你是梵高再世,你穷的话,那也不过是一堆废纸罢了。
反正不管他们看不看得懂,最后还是会被买下的,那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去慢慢构思,浪费时间在学校考取那些将来用不上的证件?
只要靳乔衍不死,他就是打断了腿也不愁日后的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