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桌子,感叹道:“看来这靳总对你不错嘛,这办公室的环境真好。”
秀眉微蹙,翟思思没有闲心和她绕弯子,切入主题:“你哪里不舒服?”
女人有大把的时间和她周旋,也不着急着进入主题,脖子往后缩了一点,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翟思思。
嘴上带着些微的讽刺:“哎,翟医生,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给你看病的。”
说了半天也没有一句正形,眼瞧着十分钟就要过去了,翟思思也懒得和她周旋,拿起桌面上的座机,按下一串号码:“喂,保……”
话还没说完,女人就伸出手,将座机挂机键按下,倒也没用动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哎,别急啊,翟太太,都说两个人相处久了就会越来越像,你这耐性和靳总也是越来越像了,这话都还没说上两句,就着急着把我撵走?”
翟思思手里头还捏着座机,盯着她,没好气道:“有耐性不等于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口舌之争上,你要看甲乳,我给你看,你要是想看精神科,我就给你介绍医院里的专家。”
精神科?
翟思思拐着弯骂她神经病?
女人不禁嗤笑出声,倒是有几分伶牙俐齿。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