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十年前,她还年轻气盛的时候,一定会和翟思思急,和她撕破了脸。
但她已经三十多一半了,不会再像个小孩一样动不动就急眼。
这是历练的沉淀,尤其是,在她丈夫发生那样的事之后,她的性格就更加的沉稳了。
松开挂机键,指甲划过桌面,再次发出刺耳的“嘎”声。
翟思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走到翟思思的身边,她俯下身,双眼直盯着翟思思,将两侧长发挽到耳后:“我是来给你看失忆症的,翟思思,你好好想想,我是谁?”
翟思思倒是想知道她是谁,昨晚追问了靳乔衍一夜,靳乔衍也不肯告诉她。
要是想得起来,她何必去追问靳乔衍?
她不喜欢打哑谜,见女人还是没有要直接把来意挑明的意思,她双脚一蹬,带动转椅往后退了些,站起身来。
女人不高,穿着恨天高,也就和她站起来差不多高。
四目平视,翟思思道:“你如果是来和我玩猜谜的,那很抱歉,我还有事,没有这个雅兴。”
伸出左手,指向门口方向:“出门左转,电梯。”
她赶时间,没空瞎扯。
女人双臂挽起,习惯性地塌肩,骨盆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