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就别管,反正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理会。
看着他赤着魁梧的后背,成蹊只觉得委屈极了。
她不过是一时气话,却让他更疏远了几分。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一定是习惯在作祟,就好比每天都特别温柔体贴地互道晚安的人,突然在某一天,他不再对你说晚安,你会觉得浑身不适,好像少了点什么。
就好比现在,成景延对她的好令她太习以为常了,胳膊受了伤他非但没管,还用这般冰冷的态度对她,让她感到委屈。
可事实上,成景延并没有义务要对她好,他不欠她的,反之,成氏的风波过后,是她欠他了。
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胳膊,她微抿着唇,走了进去。
成景延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在飞快地编辑什么,见她走进来了,很快地把东西弄完,锁屏扔到一旁。
坐在低位,他抬眼望她:“说吧,你要怎么替你奶奶执行任务?伤你看到了,还打算干什么?”
此刻他就坐在窗前,清晨的光芒洋洋洒洒地洒了下来,照得他紧致的肌肤泛白,在光下,这般完美无瑕的肌肤,饶是女人都自愧不如。
但成蹊并没有心情欣赏风景,因为她走近了才看清,他胸前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