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会儿跟随的人太多,对我们大家都不利。”
胡老头儿并没有透露要去的地方,也没说县令家小在此。
人一多麻烦就多,有着自己想法的胡老头儿,肯定不愿麻烦缠身。
…
翌日,空荡荡的新安县城门大开,迎来一小队兵马。
领头的刁荣狐疑地扫视着死寂般的街面,一手缰绳一手握紧刀柄。
当见到大开的县衙时,刁荣脸黑如锅底。
“妈的,连山里的破庙都比这好!”
一股火起的刁荣,很清楚这趟差事是白跑了。
一个县衙破得一脚就能踹倒,岂会有油水可捞。
朝廷虽有令不许用银钱抵兵役,但那只是相对于平民百姓而言。
富贵人家,有几个会去服兵役,不是给钱就是买下人顶替。
一个县城走大半,都没见有一家像样的房子,能穷到这个程度也是史无前例了。
难怪都没人愿意来新安县接新兵,就他一个人傻乎乎地接令而来。
…
“张县令,新安县征的兵丁呢?
叫出来老子带走,北方战事吃紧,贻误战机按律当斩!”
刁荣大喇喇地走上公堂,当看到那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