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尽致地练习过了。
她现在住的小套房,是以前,继父刚到香港时租下的。那里很小,所以,舒伯特无论是摔跤练习,还是小号的练习,都在公园进行。
"不行了,爸爸!我真的不行了,没想到,练小号比练摔跤还要累!"
她累倒了,写意地看着天际的白云。
"如果可以一辈子,跟爸爸在一起就好了。"她说。
"不可以呀。"舒伯特说:"终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爱人的人,他会从我身边,把你夺去。"
"不要!我要这一辈,都跟爸爸在一起!大不了,我就不嫁!"雪柔说。
"我们中国有句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舒伯特说。
"要不,我就嫁给爸爸吧!"雪柔戏言道。
温暖的照光,照在雪柔白澄的脸上,想起昔日家人温馨的一幕,眼角不然地落下了泪水。
"学姐,该起来了,继续练习了!"思仁轻声说。
思仁先起来,俯视雪柔。
他从那雄伟的双峰,转到双粉嫩的珠唇上。
他用舌头舔了舔干结的唇,喉咙滚了一滚,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雪柔,一点也不可怕,
反而有点让人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