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重要,她暗暗想着,起码,她不再是皇帝争夺权力的棋子,这一次,她不是来求人的,她是来谈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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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破晓,刘季将诸异姓王与元老大将齐齐召至堂中,共议皇后之事。
众人憋了一肚子话,却都左顾右盼,欲言又止,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紧张的气氛。
还是憨直的王陵第一个忍不了,瓮声瓮气地说,
“陛下,臣是个粗人,生平只会杀人,不会骗人,也不会像叔孙通他们那样文绉绉地讲话。”
“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刘季紧锁眉头,脸上尽显疲倦之色,想来也没休息好。
“我们死心塌地跟着陛下,是因为你功最大、德最高,也是因为你论功行赏,赏罚分明,跟着你打天下,心里有个盼头。”
“嗯。”
“现在天下安定,六十万将士眼看就要解甲归田,大家每天眼巴巴地盼着陛下的犒赏。”
“嗯。”
“陛下难道不觉得,最该受赏的人,是王后吗?”
“嗯?”
“她替你生儿育女,照料太公,又因为你的缘故,在暴秦的监狱里囚了那么长时间,还曾在项羽的军营里受尽苦楚,却始终不争不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