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的气势并不相符。
小人建议,于渭水之南,龙首原上,另建一新都,可名曰长安,取长治久安之意。”
“嗯,长安,名字倒是吉利。
朕听懂你的意思了,容朕好好想想。你且先下去,也不必着急去陇西了,先在洛阳城中住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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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娄敬毕恭毕敬退下的身影,刘季略一思索,已是换上了一副笑脸,对着坐在堂下右侧第三个的张敖说,
“方才那番话,朕不避你,只因全把你当做自家人了。
以后你要替朕守好燕赵之地,万一祸起肘腋,你身为赵王,要拱卫京师,保住刘家的江山。”
张敖连忙离席,深深伏拜,甚是恭敬,只不敢多发一语,生怕多说多错。
刘季又提高声音,目光扫向众人,
“你们怎么看?”
群臣大半出自沛县,其余的亦为中原人士,在本地根深叶茂,自不愿背井离乡,再度迁到西部,此时自是七嘴八舌,痛批娄敬所言之荒谬。
刘季沉沉地看着他们,心中忽然一动,更明白了娄敬不便明言的深意——
这些功臣们,如今各个都在家乡广置田宅,结党营私,俨然成了气候。
若不及时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