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叨扰了足足数月。
现下,我赐你百钱,数倍于当年的饭钱,也算还清了。”
亭长哪里敢起来,只伏在地上拼命摇头,不敢说话。
韩信不再理他,又移步到另一侧,站到那名吓得蜷成一团的青年面前,
“我记得你曾说过,大丈夫就该仗剑而出,怎的你却始终没有建功立业?
看你也是个壮士,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满堂哗然,青年惶恐地略抬起头来,不敢看韩信的脸,只是盯着眼前微微晃动的剑鞘。
他依然佩着那柄来历不明的铜剑,只是剑带换做了上乘的皮革,穿过剑鞘正面的玉璏(zhì),松松垂在腰间。
“你明日便去下邳,去军中做个中尉罢。
这一次,你要好好干,别怂。”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青年,顿时涕泗横流,只咚咚叩首,口中胡乱说些感恩的话。
***
见此刻是个话缝,县丞又小声说,今晨已根据韩信的描述,去老漂母家寻了,但始终没找到人。
韩信瞅瞅廊外大亮的天光,略一思索,道,
“我知道漂母在哪里,你们且随我去找她。”
浩浩荡荡的仪仗车舆再度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