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才是对的。
或许只有彻底推翻,连根拔起,重新洗牌。问题解。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意兴珊起来。
他们不是自诩好人,更不是扮演救世主,他们没这么高尚。只是想要将纽约打造成最稳固的基础,稍一改变,就会触碰到条条枷锁。
安妮轻轻拍了拍布鲁克林的后背。布鲁克林整个人都垮了下来。面对马哈顿酒店会议那样的绝境他都没有这样绝望过。
温士顿捏了捏山根,声地叹了口气。弗兰克摇摇头,干脆抓起一根肋排,大口吃了起来。
肋排已经有些冷了,泛着澹澹的腥气。十月的天,没有五六月份时那么热,夜晚更是温度骤降。
啃完一根肋排,弗兰克吮吸着十根手指头,最后嗦了嗦光熘熘的肋骨,身体往后一仰,随手将肋骨丢出。
吧嗒一声,肋骨掉盘子里,滚动半圈儿,又滚了回去。
“既然暂时不能动手,那就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弗兰克澹澹地说道。
他说话时,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着,眼睛半开半阖,眉毛紧紧皱一起,看起来有些狰狞,像是一头准备抢食的恶狗。
“我们慢慢来,等到不需要依靠他们那天,再好好跟他们算算账。”弗兰克呲着牙,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