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里剔出一丝肉丝,噗地吐了出去。
布鲁克林抬起头,正好看到弗兰克那一口森白的牙齿。
“大都会监狱的重刑犯很乐意伺候这些富人老爷。”
“那群该死的臭虫对细皮嫩肉的男人非常感兴趣。”温士顿皱了皱眉,对弗兰克的话感到有些不适,但考虑到他说的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并未说什么。
其实本质上温士顿与弗兰克跟布鲁克林是不同的。按成分划分,温士顿跟富人们更相近,布鲁克林跟弗兰克则跟穷人更相近。
穿西装,戴名表,出入高档场合,并不能掩盖他们身上的草莽气息。此刻的弗兰克跟曼哈顿酒店会议时破釜沉舟的布鲁克林有着惊人的相似。
布鲁克林跟弗兰克这类人想受得了高人一等的生活,也狠得下心豁出命去去搏一个前程,文明只是他们的伪装,一旦遵守规则法破局,他们就会撕下伪装,暴露本性。
他们是陶罐,他们碰得起。不过温士顿距离布鲁克林跟弗兰克并不遥远。
他有更丰富的斗争经验,有更清晰的自我认知,相应的,该豁出去时,也能豁出去。
就比如为了摆脱帕蒂·温士顿……可以说温士顿是富人中的异类。他与布鲁克林他们惟一的区别就是,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