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露出沉痛的表情:“是承业一时糊涂,我们做为父母,也没有偏袒承业的意思……无论是jiāo给警方处理还是怎么样,我们都能接受……”
来之前他已经想好,这种行为算是故意伤害未遂,纪承业又没有前科,走正常程序最多判个三年。
如果丢卒可以保帅,对于他们家目前的境况,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
纪承业则弯了微胖的身躯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听着爸爸的话,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纪修安虽然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但他身为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总,自然不是半点城府都没有,会这样就听信了纪炳的话。
于是纪修安望向纪承业:“承业哥,是这样吗?”
纪承业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是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纪修安见他亲口承认,深深吸了口气。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纪承业忽然抬头,bào发出一串大笑,直直望向纪修安,“修安弟弟,因为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啊!”
这事儿其实是纪炳一手谋划,他从头到尾不过是遵从父命,连yào都是纪炳拿给他的。他也知道自己被爸爸推出去做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