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肩头浸出一片墨色,素娆边将伞压低了些,边道:“楮墨此人嫉妒心重,占有欲强,当他给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被芙蓉戳破后,现实的割裂感会让他发疯。”
“他知道柳流的案子一出,杀人偿命,他必无生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以一死保全何功泽。”
“可人心底一旦生了恨,这份忠诚就会化作最锋利的刀,捅进何功泽的要害。”
“姑娘就这么确定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竹宴亦步亦趋的跟着,雨丝拍在脸上,凉意森森,竟令他无端打了个寒战。
“还记得那天我去问他的话吗?”
“记得。”
“出来后你问我怎么样,我说他说的都是实话,他的确说了实话,何功泽醉酒也好,他送馒头也罢,在戳破芙蓉谎言的同时,事后都可以被印证。”
两人穿过回廊,在地上留下了一连串的湿脚印,竹宴好奇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话没有问题,但表述有问题。”
素娆道:“他当时先说何功泽那晚在他房里,而后又说两人喝酒,趁何功泽醉酒歇息后,他才去给芙蓉送吃的。”
“乍一听这话,是不是觉得何功泽当晚不在命案现场?”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