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们也没有互通姓名。
就好像这只是一次短暂的插曲,随心而至,不问前尘,缘分散去亦不挽留。
目送着那抹身影上马,如来时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男人独自将杯中最后的酒喝完,起身理了理衣襟,然后袖袍一卷,转瞬从窗外掠出,足尖在河里漂浮的乌篷船上一踩,上了岸。
城西而出,踩着月光到了水边。
船市热闹依旧,人声鼎沸,他径直走到最后一艘,横空直渡,飞身踩上了船尾,脚刚落地,立马有人迎了上来,“少主。”
“嗯。”
青年从他身侧走过,径直进了船舱,舱门合上的刹那,他转身,眸中散漫骤褪,望向屏风后盘坐着的老者。
静默片刻,老者先开口了。
“少主怎么喝这么多。”
他话中略有责备之意,青年垂眸笑了下,自然的走到他身边落座,轻哼道:“您老不会现在连这点小事都要管了吧。”
“老奴不是管您,而是……”
想起什么,老者将话吞了回去,捋着胡须道:“少主出走这些时日,心情可好些了?”
“就那样。”
青年抄过茶壶仰头往嘴里倒,言简意赅,老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