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他在一米外止步不前,既不坐,也不动。
一双眼比外面的湖水还凉。
他盯着老者一言不发。
许是被他褪尽玩笑随和,变得冷漠的神色震住,老者面上的镇定逐渐浮现出几分不自然,他手指搓了搓袖口,又端起茶碗喝了口,堪堪平复几分。
“都听到了?”
“是。”
“那就当作没听到吧。”
老者语气平淡,“继续喝你的酒,听你的曲儿,过你潇洒随性的生活,和以前一样,不要过问我们的行事。”
“我也想装聋作哑,但现在不行了。”
青年袖中的手紧攥成拳,声哑而沉,老者反问:“为何不行?”
“华城瘟疫是你们一手设计的?”
一针见血的质问几乎没留余地,老者眸光闪动,避开他探究的视线,“你想说什么?”
这个反应比承认更让人心凉。
平静且漠然。
青年眉心一压,面露愠色:“这么说来,数年前那场席卷大半个山河的瘟疫也是你们所为?”
其实应该否认的。
老者能听出话中浓浓的失望和愤怒,比起这些年来他对所谋之事的疏离和漠视,这样的改变已经足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