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喜。
起码他不再是冷眼旁观。
但这一刻,萧老面对他含怒的质问,突觉羞怒,他说不清这股情绪从何而来,但几乎击溃了他多年来的隐忍和容让。
对这位少主态度,他和主上向来是不一样的。
主上手段强硬的推着其往前走,而他则是觉得需要给予时间,让少主自己想清楚更好。
但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这份宽容不仅没能让这位主子明白他身上的责任和使命,反而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是又如何?”
带着些刻意的激怒和嘲讽,老者舌尖卷动,听到自己的声音:“少主不是从不过问这些吗?怎么今日转性了,想来跟老朽问罪,来替这天下人讨个公道?”
他第一次跟眼前这人说重话,心中不忍,话音却依旧尖锐:“你以为你是谁?是那名冠九州,怜恤天下的言鹤卿,还是大雍朝廷的主子?”
“你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没忘。”
青年也怒了,墨染般的长眉拧在一起,“这天下纵已不随我姓氏,奉我为主,可那千万黎民也曾是我们的子民,这般行事,简直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
萧老闻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