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顾茫说着,抬手打开慕容怜抵着他下巴的烟斗,鼻梁上皱:“味道真难闻,你怎么会喜欢这个。”说罢打了俩喷嚏,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向院外走去。
他看似装的淡定,但其实心砰砰直跳。
——慕容怜怎么会忽然跟他提起泥姨?
他恢复记忆的事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知情,是有人向慕容怜泄了秘?还是慕容怜并无把握,只是在试探呢……
一路心里打鼓地走着,出了望舒府,顾茫原地站着思忖了片刻,却理不出什么头绪。最后他叹了口气,决定先不再想这个问题了,而是绕路去了一趟姜宅。
他实在是受不了慕容怜现在嗜烟如命的样子,慕容怜这人很野,自幼没爹,母亲赵夫人去世后就再也没人看得住他,而且至今也没娶媳妇儿,说起来是个穿金戴银的贵族老爷,其实也就是个作死无人管的单身汉。
顾茫觉得他再这样子下去不行,所以打算趁着自己还清醒,去姜药师处给慕容怜求个戒烟方。
到了姜府,才发现今日在厅堂内开药坐医的是却并不是姜拂黎,而是他的夫人苏玉柔。
苏玉柔照例戴着绡纱斗笠,遮着那张传闻中倾国倾城的容颜。她送走了一位病患,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