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茫进屋,淡道:“客倌是来问诊的么?”
“抓药。姜药师在吗?”
“拙夫前些日子外出云游了,您若非疑难病症,妾身也可以诊上一诊。”
“怎么又去云游了……”顾茫忍不住低头思忖。
这个姜拂黎真的行踪诡谲不定,而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半辰光都是在外头度过的。人都说温柔乡埋葬英雄志,他倒好,娶了个绝代风华的美女,却天天让人家守活寡。不过再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没比姜拂黎好到哪里去,墨熄这样一个大美人放在他面前,他不也照样耽搁了人家十余年。
苏玉柔问:“您的药笺,是非要拙夫开不可吗?”
“倒也不用。”顾茫叹了口气,说道:“打搅夫人,我就是想问问浮生若梦这种烟草,有没有什么戒除的方法。”
“……客倌是望舒府的人?”
“算是吧。”
“那客倌还是请回吧。”
顾茫睁大了眼睛:“为、为什么?”
苏玉柔道:“您应当知道,望舒君是自己无意戒除此烟。戒瘾一事,从来药是辅,心是主,他一心想抽,给他再好的药都是无济于事的,又何必砸了我药师府的招牌。”
“……”顾茫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