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还有这位称作‘谭将军’的、是谭家的人罢?他家谭渊那儿子杀了人,是谁给他保命的?”
海涛和谭清的脸顿时黑了。
薛岩不动声色地写下来,又问:“您刚才说,处心积虑、早有准备,此乃何意?”
郭妃在一条凳子上坐下来,想了一会儿,开口说起来:“御医不是说,先帝驾崩乃因被银环蛇毒的毒针刺伤?在事发之前,咱们郭家便与银环蛇扯上关系了!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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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垲患小儿抽搐之症,但一直没有御医开银环蛇泡酒的方子。哼哈!恰好我父亲便遇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方士,主动献上银环蛇药酒,然后我父亲还送进东宫来了。
银环蛇泡酒之后,当然没有毒,御医也说确可治小儿抽搐之症;可是咱们郭家有银环蛇,加上先帝驾崩与银环蛇毒有关,郭家怎么说得清?
我算是后知后觉,过了几天才醒悟,事情哪有那么巧?这都是事先就预谋好了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想把大祸栽赃在郭家头上!
可是薛寺卿想一想,若我要用银环蛇毒谋害先帝、或是瞻基;必定生怕与银环蛇沾上关系,怎会毫无防备?”
有道理!
薛岩虽然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