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只有那些非常执着的人,性格偏执总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才会一直去想。
过了一阵,段雪恨果然不想了,上前来舀她准备的汤,递给朱高煦喝。
朱高煦接过陶瓷白碗,看了她一眼,道了一声谢。
段雪恨小声道“圣上……可以叫我做一些过分的事,别人不愿意的,只要圣上想要,都可以。”
“甚么事?”朱高煦随口问道。
段雪恨的脸红了。
朱高煦沉吟片刻,好言道“雪恨还没放下以前的事吗?你没有罪孽,那些事真的不怪你。连段杨氏临死前也说了,一切并非你的错。”
段雪恨摇了摇头。
她沉默了一会儿,喃喃说道“在云南时,圣上百般善待庇护,不惜得罪沐府,后来我无处可去,圣上亲自到昆明城街上找我。有人说,圣上是为了拉拢利用我……”
朱高煦问道“谁说的?”
段雪恨不答,继续说道“但是我明白后,反而感觉更舒坦、更心安理得了。
因为圣上对我真的很好,我还记得那个飘着冷雨的夜晚,好似成了世上多余的人,不知将来的路、不知何去何从,回顾往事,更是毫无意思。直到圣上的马车出现在潮|湿漆黑的路上。我至今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