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很暖和,车里的羔皮地毯很软,干净洁白。”
段雪恨实在很少说这么多话,她经常沉默寡言,朱高煦只能从她的神态、行为、反应去揣度她的想法。所以今夜她愿意倾述,朱高煦表现得非常有耐心,很认真地听着,并未有丝毫的取笑之意。
她的声音很小,“于是你想利用我也好,凌|辱我也罢,我并不厌恶,反而更好受了……”
朱高煦心道好像有些事是她自己要求的,怪不得朕。
段雪恨想了一下,沉吟道“起初我是觉得有罪孽,圣上发狂时让我觉得受到了惩罚、能宽恕自己。后来我确实放下沐家的事了,可还是想圣上对我更过分残忍。或许圣上应该那样做,我才觉得自己有点用,回报了你的心意,少了亏欠?我也说不清楚。”
朱高煦问道“朕要去找绳索吗?”
段雪恨摇头,低声道“圣上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寻常不好意思让别人做的。”
想做的事?朱高煦寻思了一会儿,竟然渐渐觉得刺|激起来。段雪恨已经跟了他好些年了,没想到他此时还能有心口“扑通”直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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