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用鱼竿还是渔网,总得去有鱼的地方吧,这小岛虽然在海上漂着,但能钓到鱼或者捞到鱼的地方只有一处。那地方以前姓杜,现在好像改姓芝了,原先姓杜的时候,还讲几分仁义,价格公道,现在换了主人,鱼价是越来越离谱!”
任采拿起一根稍微粗壮的鱼刺,剔了剔牙齿,附和道,“确实离谱,我都是攒了两个月工资才买了这条小鱼……每个月都是入不敷出,挣的不够花的,你说这该咋整呢!”
“你算是还好的,不少人还赊账过日子呢!”刀疤男轻叹道,“我有个朋友,每天抡着铁锤在海边石场做苦力活,大锤八十,小锤四十,按道理讲,日子该是松快的,可就是总喜欢喝两口,石场老板就拿捏着他这一点小爱好,然后让他的小姨子在场子里开了家酒馆,可劲儿地向工人们兜售掺了海水的假酒……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那朋友非但没有在石场挣到钱,还欠了那家酒馆好几万,从此之后,我那朋友再也离不开石场了。”
龙右看了看还剩下半瓶的二锅头,又瞟了一眼只剩下鱼刺的盘子,抠了抠脑门,忽然插话道,“光有酒也不行啊,还得有菜!”
刀疤男咧着嘴道,“是这个道理……所以后来石场老板又让他老婆在酒馆前摆了个摊子,烧烤,炒菜,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