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手指探进她胸前的粉糯处,两指夹着揉捻牵拉,揪的那粒小豆长长撅起。
邓莞尔躺在那儿,装睡装的格外辛苦!
她没办法清醒的面对兄长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刚刚秦氏来了,一眼便看出她在装扮。Hαǐταηɡs んūωū點Cδм
秦氏说的冷漠,“你中的迷香,最多能顶上三个时辰,昨晚便该清醒了!”
秦氏说的时候,面上依旧温柔和顺,声调清浅缓慢,抚上她脉搏的手指却沁冷如冰。
邓莞尔以为她只是在诈她,不明对方打的什么算盘,依旧扮装昏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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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秦氏也不急,冷冷的笑说:“我刺的是你身上最疼的穴位,昏的再沉的人,也会即刻清醒,何必还在假惺惺的装样子。”
邓莞尔睁眼,压抑着心底翻江倒海的忐忑,佯装镇定,原来这一切……皆是她的设计?
“别这么看我,”秦氏语笑嫣然的俯身贴近她耳边,说:“你若喜欢被爷干,我自是欢喜,不用装着被迫承受的样子。”
邓莞尔觉得她一点也不甘愿,自己虽不知那迷香的效力,但听她的意思,也知是想让她在邓言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