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醒,继而和兄长撕破脸。
偏自己一直装着,没有如她的计划,秦氏便趁邓言让她进来给她诊治时,主动捅破了这层窗纸。
这是何等的疯狂算计?
“我一直当你是我最敬重的嫂嫂!”邓莞尔说。
“嫂嫂?”
秦氏不屑的挑眉,身形坐正,她腰身细软,穿着白色的素衫,看起来姿色颇为清淡柔顺,若不是那面上倾泻而出的冰冷,实实为闺秀佳人中的极致。
邓莞尔接着说:“此事有悖伦常,我不想伤了手足之间的情意,嫂嫂当知兄长所行之事不妥,还请助我安然脱身。”
秦氏起身,理了几下臂弯间的披帛,连着忙碌几日,也不见她鬓发松乱,衣着脏污褶皱,当真妥帖的很。
她峨眉轻挑:“也罢,过了今日,我便着手送你回去,小妹姑且先装着吧。”
…………
邓莞尔回过神来,
兄长邓言已去了她身上穿着的里衣,她闭眼装的辛苦,睫毛如怯弱的蝶翼般,颤抖不止。
他吻上她的眼角,掌心罩着她红肿外翻的穴口,轻柔的爱抚。
邓莞尔好疼,觉下体的手掌像一张砂纸,磋磨的她痛苦又难受。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