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也不客气,爬了上去,搭伙过日子而已,当然要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
慕定安背着她往家的方向走,每一步都十分轻稳,傅言攀着他的肩头,感到身下一股力量在脉动,心想这副身躯真是韧实啊。
在这种地方生存,必须要有一副好身体,借一借慕定安的屋檐,虽然日子好过不到哪里去,但也不会饿死。
几小里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傅言下背的时候,又是一个踩不稳,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哎哟,抱着受伤那边小腿,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男人看都没有看了一眼,走出院子,去镇上。
傅言:“——”
唉,当真是一个屋檐下的仇人啊。
她只好自己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去洗这些野葱,小半斤野葱还是有点多,可以分成三顿吃。
好在伤的不是手,做饭还是没有问题,只是动作慢一点。
慕定安回来的时候,就闻到整个院子里都飘着浓郁的葱香味,比一般的葱还要香,进入厨房,看到傅言把一盘野葱炒木薯铲起来,那些野葱被切成长条,抄在木薯段里。
傅言又打了一瓢油汤,用来煮白菜。
慕定安想到今天,傅言为了这些野草一样的东西,划伤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