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因素,并不单单只有一种。
傅言买了只鸡,一个猪肘子,还有半斤酒回去,不管怎么说,明天都要走人,慕定安那里她住了一个多月,也算是感谢他。
这只鸡分成两部分,一半用来做鸡汤,一半用来做辣子鸡,慕定安回来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飘着鸡肉香,比昨晚上陆云染端来的那一碗还要浓郁和细腻,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肉菜的香味。
他到了厨房,傅言正在将菜端上桌,一盘辣子鸡,一碗鸡汤,一碗炖猪肘子,一盘瘦肉炒青豌豆,桌上还放着一小壶酒,两个酒杯。
“慕定安,今晚我们好好吃一顿。”
傅言往两个酒杯里倒满酒。
慕定安坐下来,修长又粗糙的手指抚在酒杯上,眸子漆黑清凉。
傅言端起杯盏敬他:“这一个月来,多谢你的照顾。”
慕定安和她碰了杯,一饮而尽,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这两天你好像没有什么胃口,不过今晚这些菜可费了我不少铜板,无论如何也得吃完。”
傅言说着,把一个鸡腿夹到自己的碗里。
慕定安似乎把她的话听了进去,今晚的确吃得比较多,到了最后,那半斤酒也喝光了,这酒度数不低,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