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醉,傅言带着人皮面具,只看着浑身乏力,慕定安俊美的脸上,则是多了一层微红。
桌上的菜倒是吃得差不多了,傅言收拾好厨房,靠着院子的一堆荒草,看着星月遍布的天穹。
慕定安的那个柜子只完成了一半多,搁置在一角。
“慕定安,傅家做的事,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慕定安去解手回来,傅言开口。
男人眉眼稍微有一丝松动,他有些醉酒,眼眸里更是多了一丝朦胧。
傅言笑了笑。
“可是有时候想想,高门之间站队夺嫡,不就是你死我活,尔虞我诈,又有什么对错呢。”
慕定安浑身气息一冷,凝起了眉头。
就说傅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心怀愧疚不安。
傅言完全不畏惧地和他对视,反正她明天就要走了,再也见不着这张脸,他有再多的怒气都使出来也没关系,方才她的道歉也是真心的。
好在,慕定安并没有发作,只是眼里隐忍一瞬,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傅言又看了一阵子这里的夜天,然后起身来,进房间睡觉。
灯光下,慕定安手头拿着一个盒子,他静静地注视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言早上起来,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