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顺和万氏就这样整整痛了三天。
第三天,汪顺已经晕过去了,还发起了高烧。
冯氏来找傅言,傅言也按照约定,把解药给了她。
傅言很佩服,虽然穷人的日子不好过,但几百文也不是拿不出来,亲人痛了三天三夜,居然可以无动于衷。
“大顺还发高烧了,高烧的药呢。”冯氏浑浊淬毒的目光盯着傅言。
“我只是负责治疗手上的水疱,发烧的事情不归我管。”傅言好笑地说。
冯氏气得要死:“不是你下毒,大顺就不会发炎,也不会高烧。”
虽然冯氏对药理半点不懂,但活了几十年了,这点生活经验还是有的。
“你怎么不说,不是他爬我的院墙,就不会中毒?干脆把你家孙子几十年后会死也怪到我的头上好了。”
冯氏见她这样伶牙俐齿,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舔着脸皮抵赖说:“反正这事儿就跟你有关,你得负责,不然我请里正来给我们汪家一个公正。”
“你去请啊,这样汪家到我家门口爬院墙做贼的事情就会传开,十里八村的,都会知道,大家一定会竖起大拇指呢。”
这句话可是击中了冯氏的软肋,人要脸树要皮,活在这个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