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傅言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她配好一副药,磨成粉末,在锅里熬膏。
等到下午,膏药就差不多成了。
“慕定安,你进来。”房间里,傅言一边将这些膏药铲放在广口瓷瓶里,一边说。
慕定安立在她的面前:“做什么?”
“坐下。”傅言拉了一下他手上的袖子。
然后手指沾了一点膏药,准备给男人额头上的那个烙印涂上。
慕定安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呢,等到这个疤痕消失以后,县衙的人再来烙上?”
傅言才想到这个问题,顿时有点气馁:“唉,是啊,我只想到没有这个疤你会更加俊,出去更不用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原来这东西,是不能轻易去掉的。”
“你熬了大半天的药,就是为了这个。”男人缓缓放开她的手,眸子却越来越深。
“咱们之间帮对方做点事,有什么奇怪的吗?”傅言不以为然,大惊小怪的。
只是可惜了这药。
男人眉梢有一点笑意:“这个疤不能去掉,不过我的身上,还有另外的疤。”
话音才落,男人就已经解下了衣裳,灰蓝色的袄子从他的肩头滑落,一直滑到腰下,男人后背上赫然横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