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刀疤。
这是傅言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身躯。
小麦色的肌肤韧实健美,肩背宽阔,后腰是典型的公狼腰,每一寸都蕴藏着结实安全的力量。
傅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只不过,冬季酷寒,男人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身边有火盆,傅言起身,把房间的门关上。
这样一来,就不怎么寒凉了。
傅言把膏药涂抹到男人身上那个疤痕上的时候,男人的皮肤好像收缩了一下。
她的指腹在上面移动,像一只猫爪子在挠,隔着皮肉,挠到了男人的心底里去。
男人喉结默不作声滚动了一下。
“这个疤是怎么留下的?”男人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傅言面对着,觉得有点不自在,开口问道。
除了这一道明显的疤,还有其他小疤,有的已经淡了。
“打仗。”慕定安道。
傅言想起来,三年前,慕定安随父出征,平定西境之乱,立下耀眼战功,才十六岁的年纪,就被皇帝封了一等子爵。
慕定安没有折在战场,却毁于皇子夺嫡。
她又将其它小的伤疤涂上膏药。
“每天涂抹一次,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