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可以差不多消了,脸上这一道,等哪天回去了再消掉。”
有的流放回去的,找不到好的除疤的法子,居然用刀把表层的皮肉削了,让生肉重新长出来,有的用铁烙把字迹烫模糊,等结痂了脱落,都是无比的惨烈。
慕定安哪一天能够回去,不能受这个罪。
“好了。”傅言把药膏收起来。
她熬制这一盒,正好够用上半个月。
慕定安将衣服重新穿好,又继续去干活。
男人完美如雕塑的上半身在脑海里浮现,今天真是大饱眼福啊,傅言有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没有活儿要做,她就在院子里堆起雪人来,两只手都包裹上了,上了药,也不怎么疼,不算影响。
等到堆好才发现,这个雪人的眉眼,居然有点像慕定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就在她眼前干活的缘故。
慕定安也看到了,他的眼眸里,起了一点奇异的变化,和煦,温柔。
他也停下干活,在雪人的旁边,又堆了一个小很多的雪人。
傅言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雪人的眉目,像她本来的样子,每个晚上,她都揭下人皮面具睡觉,慕定安当然是记得的。
这世上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