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她男人在镇子上做苦力,艰难地支撑着这一大家子,她们的日子本来就不容易。
渐渐的,下面没有了声音,归于沉寂。
“怎么知道一定会大旱几年?”
傅言坐在亭子下乘凉,手上拿着一本地域志。
慕定安在她身边坐下,将容妈做好的一盘点心放在她的面前。
诱人的甜香沁入鼻尖,傅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外层香酥,内层流心软糯。
“都说我梦到的咯。”
“不信。”慕定安闷哼:“你这么肯定的事情,肯定有理由。”
傅言脸上开始认真起来。
“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吗?”
她是一定要让男人接受这个事实的,不然不好做安排,想来想去,唯有坦诚。
“相信,我知道你不会骗我,还会为我好。”男人灼灼看着她。
傅言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找药材特别准。”
“是,你能够判断药材的位置,准确得惊人,从来没有过差错。”
直到现在,慕定安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当做是她本领特殊罢了。
“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脑子里面多了一样东西,它无色无形,但是会给我提醒,我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