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因为过于专注看她,以至于心思本就敏感的翟霖轻而易举从她神态上看出了问题。
“你只是把她带到我面前来,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他阴森森的说,灰眸里卷起了眼熟的暴虐。
更甚者,他烧掉过往一切决心走出来,她还认为他沉浸在过去。
这个认知更让他生气,林霞说他们只有友谊,姜暖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她没思考过更多与他相关的东西。
同样,他也没了解过她。
姜暖暖抿了抿唇,“是她还有点害怕见到你,让我陪着。”
皮质的沙发扶手被他抓出奇怪的沙沙声,像狮子亮出利爪,要是他还有铁钩的话,那估计能在上面留下几道抓痕。
“你对她可真好。”翟霖嘲讽的说。
“我对你难道就不好了?”姜暖暖平静道:“上次我们闹的不愉快,这次还不能讲和了?还是说你真希望我再也别来?”
翟霖慢慢靠近她,表情阴郁可怕,“谁要和你讲和?我们是朋友吗?吻过睡过,算朋友吗?”
她皱起眉,缩在沙发里又无路可退,“你又指那次村里的事?那几天晚上只有我的房间里有暖气,我当然不希望你在隔壁屋冻感冒,而我睡觉不老实碰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