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个...”
下颌忽的被翟霖捏住抬起,说话的殷唇还半张着,冰凉陌生的嘴唇贴了下来,翟霖根本不想听她说是个意外,也根本不想承认什么友谊。
他嫉妒自己的哥哥,嫉妒晚上她做梦都叫出口的男人。
姜暖暖抬手就去抵他瘦削的下颌,那张无瑕的面孔与她没有距离,垂下的灰眸里痛苦与欢愉的情绪交织。
她睁着眼睛看他,仓皇茫然,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手里抵抗他的力道因为恍神稍稍放松,这对翟霖来说完全是一种鼓舞,他试探性轻咬她的唇瓣,吻的更深。
理智与私欲极限拉扯产生的兴奋感,全部被翟霖反馈到了姜暖暖身上,他掌住那脆弱白皙的脖颈,如同法国人的奔放式热情都撕咬着吻了出来。
疯狂的狮子在享用肖想已久的猎物。
姜暖暖张口去咬他,咬破出了血他都没收敛,仍在她口中肆意痴缠。
直到两三分钟后门把手被转动,有人试图往里推入,却因为房门反锁发出响声。
王叔担忧的敲敲门:“二少,姜小姐还好么?”
姜暖暖猛地清醒,对上翟霖未从情欲里完全抽离的眸,手抵在他胸口用力往外推。
他顺势松了口,指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