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那我去楼下坐会,我想晚点走。”
翟霖目光微闪,摸摸她的脸,“好。”
他目送她离开,心中隐秘的一角泛着柔软。
他知道她是来说清楚他们的关系。
病房内。
翟蘅还没睡,疲乏的双眸半阖着,吃力的说:“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按你教我的。”翟霖挨着床边坐下,一身深蓝色西服和格纹领带,刻意打理过的容貌看起来有了锋利外露的棱角。
桀骜不驯的火药桶,在人前也变得人模人样。
他眼底藏匿的戾气在这会突显,不屑道:“几只不会咬人的野狗,就是给它们按上利爪也没有用处。”
“这回好了。”他冷笑着:“我不光按你的要求驱逐了他们,还咬断了爸妈的脖子,将他们那两家海外公司的供货渠道全断了,你早就知道他们用我们的货在外经营,偷偷拿你的钱养这群狗东西。”
翟蘅浅勾了唇角,“不会咬人的狗就是宠物,放在那养着观赏不碍事,他们听话,你以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适当投点钱养着。”
翟霖坐的端正,放在腿上的手收紧,“你究竟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们出轨的事。”
他们兄弟俩脾气一个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