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一个暗着疯,他不相信翟蘅早知道父母出轨的事,能像现在这样稳如泰山。
翟蘅略一思索,目光有些出神,“二十岁吧,上学的年纪。”
翟霖:“你那会脾气也不太好,怎么没弄死他们。”
他回忆那段时间他和傅颖在上学,翟蘅因为查出心衰而脾气暴动,休学去了外面医院疗养,那会母亲还陪了一段时间。
回来陵港,他的性格便沉稳下来,直至今日。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因为生病,转了性子。
翟蘅抬起自己扎着针的手,想象着当时握住剪刀又被人夺下的时刻,轻声说:“是差一点点。”
他放下手,偏头,“后来想想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人命处理起来很麻烦,家里老人也要伤心。”
翟霖沉默,换成是他,确实手上已经不管不顾的沾了血。
他嘲讽,“两个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翟蘅提醒他,“少发疯,听的明白?”
他们都有要守护的人,翟霖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思。
他喉间干涩,压下眼底失落的神采,“你死了也好,省得以后姜暖暖还要称呼你大哥,往你脆弱的心脏再戳上几刀。”
翟蘅微微挑眉,神色揶揄,但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