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径自要坐到一边
去。
许彦卿不便弄花她的腮粉口脂,只把白嫩若玉的耳垂亲啄一下才松了手,想想再嘱
咐:“老太爷原职大将军,戎马倥偬半生,性子耿直暴烈且爱憎分明,你乖巧些,温顺少言他
亦不会太过刁难还有我护着你!”
在南边老宅里,桂喜听老佣人提过这位老太爷,岂如他说的如此轻描谈写。
因对许父浪荡性子怒其不争,常年充耳不闻,甚在他逝后,亦决绝不曾过问一字。
许母是续弦,从未进京拜见老太爷一面,不是她不想,是老太爷不允,不允就没名没
份,只能在老宅里暗无天日一辈子,至死也进不得许家宗祠族谱。
桂喜先前听许锦提起过,老太爷对她过门不入大为恼火呢。
正暗忖该如何应付,马车忽一顿,就听得车帘外有人喊起一亮嗓子:“二老爷二姨奶奶
过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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