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这就是副教主的亲戚?我真对不住您,我刚才在他背后,没看清他的脸,险些就成了您的仇人了……”
“我刚才在他的旁边,也没仔细瞧他的脸,还请副教主恕罪。”
“我站在他对面,我看见了,可我反应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是副教主要找的人……”
神墨听着教众们的道歉,无奈一笑,“大家别往心里去,这事怪不得你们,要怪也只能怪我,是我把你们安排在这的,也不对,更应该怪蝶王这小子,要是早把脸给露出来就好了。算来也有二十几年没见,要不是他这眉心的胎记还在,我也真认不出来了。好了,今天的事辛苦大家,现在没事了,都散了吧。”
血衣教众人们离开了之后,昏迷的蝶王被转移到了地宫内一间干净的屋子里。
这地下宫殿有一大半空间做成了祠堂,剩余的空间分隔成了三个屋。
“真的就差那么一点,这小子的小命就没了,长琴,幸好你的反应够快。”
神墨坐在床沿边,望着蝶王眉心的胎记,用手指去搓了搓。
是真的胎记,与皮肉长在一起的。
“怎么?你依旧不敢确定吗?”卫长琴的声音响起,“他这个人没多少心眼,没有必要去伪